“我们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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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如何,才能让姑娘这样的人,只看我一个?”
她笑了,“这等狂蜂浪蝶之词,可不该出自日后的墨家钜子之口。”从石头上站起身,“墨公子莫失了身份。”说罢欲走。
“等等”,墨汀风也站了起来。
“都说音律是大梵的隐语,上达于天下至于地,可行乎阴阳,可通于鬼神。我们不日将举办一场天志明鬼的大祭,唯缺合适的音司,姑娘可愿助在下一臂之力?”
她认真的看着他,“这是你想出的让我‘只看你一个’的法子吗?
“是”,他老老实实的回答,“若是你拒绝,在下便以你欠我的债务做要挟。”
她笑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连月亮都笑了。
“我们回去吧,姑娘这样的人物,可不适宜离席太久。”
两人并肩而行,天造地设的一对,旁人眼中看去,已似一幅画。
“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为何一直叫我姑娘?”她不解。
“桑濮为男女幽会之意,想来是那院里的妈妈给你取的名字,在下是想等一个姑娘的真名,真名方能交心。”
她站住了,“这就是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