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劲。”
唐棠随便在ipad上玩着无脑小游戏,闻言抬头。
枫澜站在唐棠面前,表情有几分小狗被抢了食物一般的懊恼。
他急的团团转,围着不搭理他的唐棠看了又看,最后肯定道,“亲爱的缪斯,你是不是和齐烟睡了?”
“咳咳咳……”唐棠喝水呢,顿时被呛了一下。
她倒不是对这种事情有羞耻感,而是不知道为什么枫澜竟然能猜对。
唐棠随手把ipad放到一边,靠在沙发上看他,“为什么这么说?”
她是真的很好奇。
枫澜见唐棠没有否认,简直要抓狂了!
玛德!玛德!
距离唐棠从哀山回来也就一天没见!也就一天!竟然就这么一天,齐烟就爬上了唐棠的床!
枫澜他现在活像个被抢了肉骨头的狗。
他咬牙,要知道他在国外可是有合法持枪证的,要不是脑子还在,枫澜现在就想立刻给齐烟几枪送他上天堂。
看着唐棠一脸好奇的样子,枫澜嫉妒的不行,立刻拱过去,英俊锐利的一张脸上全是憋屈和委屈。
按道理来说,以枫澜对旁人那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性格,他本来不应该如此破防。
但是唐棠是他单一的艺术生涯乃至人生里,唯一能够牵动他情绪的存在。
所以他现在有一种最喜欢之宝藏被人强行夺取的感觉。
他一下把唐棠抱进怀里,这里亲亲,那边闻闻,声音里竟然都有哭音了,“你、你,他长的好看,我也不差啊!你之前在意大利还亲了我,明明大家进度都一样,你怎么还偏心呢!”
不是,你不是个精神病吗,你现在装这么委屈干什么!
只见枫澜硬挺的浓眉皱在一起,原本满是肆意笑容的眼睛里也全是委屈,他低头急的在唐棠身上不停拱火,明明鼻翼间满是唐棠香水的味道,但枫澜却总觉得能闻到齐烟那个花孔雀身上的味儿。
他都要哭了,他不是装的,他是真委屈啊!
他哼哼唧唧,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真顶着自己那张不羁而又锐利的脸哭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枫澜哽咽,“你偏心,你怎么能偏心呢?你在不意大利,我天天联系你,结果你回也不回我,你还嫌弃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