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吗?
时间这样的紧,看来纽克曼家族内部的权力争斗应该比阿尔贝托嘴里描述的还要复杂。
“可以,明天估计他们就要做核实了,一般避免失误肯定要进行采血验证,到时候验证报告就要麻烦教父先生了。”
唐棠若有所思的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眼睛,“至于眼睛,镜片太容易暴露,我有自己的方法,这个容易。”
她还有系统呢,简单。
阿尔贝托点头,思索片刻将前襟口袋里的一枚权戒拿了出来。
那枚权戒比他现在手上戴着的要小一些,银色的戒指上,中间镶嵌着一枚深邃如血的红宝石,周边雕刻了交缠如圆的两条蛇,将红宝石缠绕于中心。
戒圈则由镂空的荆棘雕刻刻缠绕而成,似乎昭示着这是一条荆棘遍布的荣耀之路。
她接过了这枚权戒。
教父凝视着这枚戒指,语气怀念又复杂,“这是我成年时获得的第一枚权戒,我拿到它的同时,也得到了第一个任务。”
他在感叹,那些年轻的岁月。
“我在18岁,剿灭了一个叫做罗尔斯的家族,连一个婴儿,一条狗,一只鸟儿都没有留下。”
“唐小姐,你如果要站在纽克曼家族的顶端,那你要做好所有的准备。”
“杀死离心的爱人,手刃反叛的下属,他们簇拥你,爱戴你,怀疑你,觊觎你,仇恨你,也会试图杀死你。”
这就是成为权力者的代价,孤高不胜寒。
唐棠表情未变,缓缓将这枚权戒从指尖下滑,最终合适的卡在了大拇指上。
微微转动,将那枚深邃如血珠的红宝石摆在最中间。
璀璨的灯光将大厅照的堂皇明亮,也在那颗红宝石上折射出如星的光。
少女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她说——
“甘之如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