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似是要断裂一般,痛得苏茶额头上直冒冷汗,她又惊又怒,对着秦非同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你和秦之意一样,都是野种!野种!”
“野种?”秦非同玩味着这两个字,脚上又用了一分力,苏茶的脸直接贴在了地上,以此减轻肩头传来的痛楚。
秦非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仿佛她是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恶心至极。
“你现在被野种踩在脚下,你又有什么资格叫嚣?”
他说着,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往上吐着眼圈。
烟雾缭绕里,他的周身尽是冷意,逼得人心头发抖。
猩红的烟头在他指尖燃烧,释放着危险的讯号。
苏茶怕他会用烟头烫自己,为了避免再受皮肉之苦,她不敢再说难听的话,却也不想就此认输。
她忽然冷笑了起来,“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秦非同点头,“行,我如你所愿。”
一旁的秦之政连忙上前来拦他,“大哥,杀人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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