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洺生……”
“嗯?”
“我……不想要。”
埋头在她颈间的人,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
曲洺生单手撑着床单,上半身悬空在她上方,盯着她,视线幽深晦暗,让人无法看清里头的情绪。
秦之意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心虚什么,可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死寂了半分钟,曲洺生突然出声说:“好,那我去客房。”
他起身的动作很快,还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出门时,又是那个流连花丛、玉树临风的曲二公子。
只有秦之意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身体里还有明显情动的痕迹。
秦之意看着那扇门毫无停顿地合上,闭上眼,干涩地笑了下。
这样的生活,真是糟糕透了。
……
曲洺生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飞机,五点钟李嘉牧就过来接人了。
等到秦之意起床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影。
站在偌大的别墅里,秦之意第一次有了形单影只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