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泡过之后,我没有任何起色。”魏然森冷入骨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我会将你的肠子掏出来,挂在你的脖子上。”
我打了个寒战,这人太狠毒了,我有点后悔,或许我不该救他。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
疼痛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看了看时间,说:“可以了。”
他骤然跳起,浑身湿淋淋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立刻转过身去,欲盖弥彰地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什么都看见了。”他缓缓来到我的身后,他的呼吸喷到了我的后颈窝,让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身上有一股香味。”他说,“很淡的味道,但是很特别。”
我嘴角抽搐,连忙转移了话题:“魏先生,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
他捏了捏拳头,道:“我感觉到了,以前我每次运气的时候,丹田都会隐隐作痛,现在却感觉很顺畅,而且我的筋骨似乎还强壮了不少。”
我松了口气,说:“那就好,估计再泡一次药浴,你的身体就完全好了,那我的治疗费......”
“你很缺钱?”他问。
我干笑了两声:“谁会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