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庸?”
不等高台上反应,一心为了自己族人的侍郎家主那自然是心碎得站不住了。
“那这张万民书,是如何来的!”
“这是某在回京路上被士绅们拦路收到的。”
家主质问族人的戏码,南雄侯赵永见能离间,那自然得撒一把盐。
“现在,你们如何解释!”
“你们难道要毁了赵府祖宗基业才肯罢休!你们若要这家主这位,那我就让给你们!”
侍郎赵征面色悲怆,看着四周,再看自己那群族人,身体颤抖得让一众原本拉不动他的内侍赶忙上前,给抬到了一边。
“没错,赵府所出先贤积累下的德行,现在都被你们这群人给坏了!你们现在还有好说!?”
南雄侯赵永见状,再次出声。
“陛下!”
“这群贼子借着您的信任,使得人心惶惶,动摇我日月国本,是为不忠!”
“现在又在人前忤逆家主,是为不孝!”
“言语间似有自证,却什么都拿不出来,只在那里借着赵府先贤积累胡言,欺骗陛下,欺骗朝臣,是为不仁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当以死罪!方可安八方人心,平赵府历代先贤怒火啊!”
砰!
我南雄侯一人,敌你赵府十一人,天命在我!
“你违背赵府格物更要格天下之家训,生性怯懦,只知闭门造车,家主之位本就早该换人!”
“至于南雄侯爷,也还请慎言!”
“谁说我等没有证据!”
“陛下,南雄侯颠倒黑白,居心叵测,该严查之!”
十一个马甲一起上前,下一瞬,他们就从怀里掏出了自己携带的证据。
下面三方人,那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各有各的说辞,各有各的表现。
高台上的皇帝朱重八与太子朱標一直插不进去话,他们也乐于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