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内阁首辅绝对不是结束,而是代表一个开始!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站位?”
刑部尚书秦勇力心里的乱麻,此刻比朝堂上,百官加起来的乱麻还要乱。
为什么他能看得如此清楚?要追溯起来,还是赵征在之前用莫须有拿他来开刀那件事作的引子。
让他直到今天还在戴罪留任,主持着《日月律》的增修。
他退下来了,站得更低,反而却比以前看得还要清楚。
兵部在朝堂上,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就算内阁有变确实是大事,但说破天,也是关乎民生事,可滕德风为什么在现在,在此时此刻,却这么的不对劲。
他肯定早就知道皇帝的打算!
打仗还能有提前打算,这人正常生不生病还能提前打算吗?
肯定是在军务上的什么事,能够盖过赵府家主生病!不,生病可能都说小了。
至于其余四部。
礼部与工部作为京城血夜事件的唯二受益者,那猜都不用猜,他们到底是哪头的人。
户部与吏部也不用说,天下富足起来后,受最多好处的就是他们。
“单我刑部,犹如朝堂上的一叶偏舟。”
“我必须得想办法,远离这个漩涡!”
“怎么办……怎么办……”
“有了!”
皇帝朱重八话落过后,朝堂上的人都开始纷纷细语,但却一直没有人站出来。
因为能够站到这里的人都知道,皇帝的伤心不是真正的伤心,皇帝的关心也不是真正的关心。
内阁首辅这个病,是个治不好也得治的病。
药方只需一味药,叫作换人。
谁这个时候站出来,那就是自讨苦吃,不仅仅得不到奖赏,还可能会背上间接害贤的名声。
砰!
“陛下!微臣知道几个游方郎中,或有偏方可治首辅!”
在百官的诧异目光下,刑部尚书秦勇力一脸挂泪,满面皆是对赵征病情的关心模样,站了出来。
下一瞬,朝堂上就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