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渐远走。
陆决麻木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寂冷的风透过落地窗吹进来。
从前,许知意在的时候,总会在起风之前关好,后来,许知意走了,老爷子会交代下人,他怕风。
之后,他们都走了,白念念偶尔来,却从不记得要给她带上窗。
其实,很早的时候,细枝末节里,已然能够透露一个人的用心。
只不过——
他眼瞎心盲,并不识破真相。
陆决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举目四望,空虚寂寞。
以后漫漫长夜,他该如何?
......
陆决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天微微亮的时候,佣人起来坐早饭,看见陆决的时候吓了一跳。
“先生,您是刚起来,还是一晚上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