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跟旗袍比赛的投资人,陆决大部分都在其他场合里见过,唯有其中坐在中心位置的一位,陆决没见过。
主办方朱成引着陆决进门时,小声对陆决说:“那就是厉英成,原本没打算请到这尊大佛,随口提了一下,没想到人家答应了,这可是位清高的主,轻易请不动,想来是你陆总名头大,人给面子了。”
陆决不记得跟这位姓厉的有什么关联。
但是他知道搞艺术的人,把自尊跟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这种人,也不是用钱能够砸的动的,这样的人讲情怀,也看眼缘。
陆决稳重点头。
白念念却在后头惊呼出声,拉着陆决的手,激动几乎忘形,“阿时,那位就是厉成英!旗袍刺绣界的泰斗!你把她都请来了,他可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饭局!阿时!我好激动!”
王冰夏跟王秘书站在一侧,亲眼看见陆决额头两边的青筋又冒出来了。
王冰夏低声对王秘书说:‘她这种拙劣的撒娇技巧,到底跟谁学的,太油腻了,我怕在这么下去,陆决爱不上她,先下手拍死她了。’
王冰夏这话刚落下,陆决已经偏头,给王秘书递了个眼神。
王秘书了然,上去拉住了白念念,用十分机械的笑对白念念道:“白小姐,今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麻烦您稍微控制情绪。”
白念念撅着嘴,不满意的看着王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