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斯年看向徐长生。

“回去吧。”徐长生终于开口了。

蒋斯年笑了，走过去拥抱了一下徐长生，在耳边说道：“徐哥，我在省城等你，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和叶子的。”

徐长生拍了拍他的背。

蒋玉涵淡淡道：“父亲，时间不急，你可以和小徐多说几句话，这一别，就没有再见的可能了，毕竟我们蒋家高高在上，而没了蒋家，小徐只是一个没有出头天的乡下人罢了。”

蒋斯年松开徐长生，失望地盯着蒋玉涵道：“我是战争年代杀的人太多，造了太多杀孽，才生出你这样没眼力的畜生。”

说完，蒋斯年大步离开别墅。

蒋叶子跟上爷爷的脚步，到门口时，回头望了徐长生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

其实，就算没有徐长生做出挑衅方家这样的糊涂事，她也是难逃宿命的。

只是在无奈顺从命运的时候，有了一个可以埋怨的人。

“都怪你。”

蒋叶子说了三个字，徐长生一笑，正要说话，却见蒋叶子转头对李春风道：“我不管你和徐长生有什么恩怨，留他一个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