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语气里藏着些娇憨与不虞。
这样小肚鸡肠的话语,魏铮听进耳朵里后本该生气,或者是责备着宁兰的不识大体。
可他却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紧紧地拥住了宁兰,笑着告诉她:“吃醋乃是人之常情。”
宁兰心悦着他,会为他吃醋难过也是应该的事。
譬如此刻魏铮心头漫起了细细密密的欢喜,却因为无从发泄而只勾起了嘴角。
“我不会收用什么扬州瘦马的。”魏铮满脸宠溺地注视着宁兰,为她许下了承诺。
宁兰早猜到了魏铮会如此说,说句难听些的话语,魏铮对她这么好,她还这般不信任他,着实是太矫情了些。
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无法决定那此起彼伏的醋意。
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魏铮,包括远在京城的严如月。
“妾身知晓。”宁兰再度扑进了魏铮的怀抱里,嗓音沉闷地说道。
魏铮听了这话,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亢长的沉默后,他的大掌便攀上了宁兰不盈一握的腰肢。
为了打消宁兰心中的哀伤,魏铮便故意开口揶揄她道:“不如,我们来做些其他能忘却你烦恼的事?”
这下宁兰也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只红着脸轻轻地捶了捶魏铮的肩头。
她道:“爷总是这样没个正经的。”
魏铮笑着吻了吻她的手背,只道:“就为了这点事,不高兴成这样?”
说着,魏铮便轻轻地攫取了宁兰的粉唇,一时克制不住在上头映下了一吻。
宁兰只觉如今不该是被魏铮采香的时候,这便避开了魏铮的吻,颇为义愤填膺地说:“昨日妾身也见过那两个扬州瘦马了,生的可是一顶一的美,爷难道不会动心吗?”
她再美,也已经伺候魏铮一年有余了,这美色也有让人厌倦的时候。
宁兰了解男人,知晓男人最喜欢年轻貌美又新鲜的女子。
她不敢打包票,不敢确定魏铮会不会对那些妖妖冶冶的扬州瘦马动心。
所以才有了这一场示弱的戏码。
不曾想魏铮听了这番话后,心里却十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