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幽幽地说完这一句话后,便问起朱嬷嬷镇国公府的家事。
经历了今日一事,只怕严如月会真真正正地将她纳进眼底。
兴许还会在魏铮跟前搬弄是非。
宁兰不怕,早晚都是有这么一日的。
她不仅不能害怕,还要迎难而上,将属于自己的富贵权势攥在手心才是。
“不怕嬷嬷笑我,我对夫人的情况知晓的太少,只怕往后会吃暗亏,所以想听嬷嬷讲一讲她的事。”
宁兰说完这话,朱嬷嬷便立时扶着宁兰进了内寝。
她足足与宁兰说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严如月和魏铮的那点事说了个清楚。
严如月是镇国公府嫡女一事人尽皆知。
当初金阳公主为魏铮挑选妻子时,一眼就瞧中了镇国公府二房的嫡女。
那人名为严如嫣,是严如月的堂妹。
镇国公府的二房虽不如长房那般显赫,可严如嫣性子温柔娴雅,说话时轻声细语。
金阳公主一眼就看中了她,正要去镇国公府二房提亲前夕。
魏铮与严如月在一次花宴里相遇,严如月才情斐然,当日因一首《采莲诗》而声名大噪。
魏铮心悦有才有德的女子,花宴上,严如月将软帕掉在了他身前。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说了几句话后,魏铮回府后便让金阳公主去镇国公府长房求娶严如月。
都是镇国公府的嫡女,长房的声势还更显赫一些。
所以当初金阳公主也不曾拒绝此事。
“如今想来当初的才情说不定也是假的,否则怎么她嫁进魏国公府三年,一首诗都没有写过呢?”
朱嬷嬷随口一言,话里有浓浓的不喜。
宁兰只将这话放在心头揣摩了片刻,也没有当真。
“写诗才情这样的大事,难道还能弄虚作假不成?”她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