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和初初的婚期订了。”季远深顺便通知他。
“你求婚了?”周列胸口胀胀的,明明他对结婚不屑,可真的听好兄弟说要结婚,还是有点羡慕。
“嗯,买了戒指,还没求。”
“那你说订了?”
“初初答应了,等她生完孩子。”
周列扶额,“特么的,生完孩子坐月子身体恢复至少得一年。”
“一年怕什么!”
“行行行,你深情。”
“到时候我奉子成婚。”
“呵呵,提前恭喜你啊。”
“等我办完,也该你了。”
周列冷哼声,“我又不结婚,办什么酒。”
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期待的。
别人结婚生孩子周列都随了礼,一辈子不办酒席岂不是亏了。
周列在思虑,要不要办孩子满月酒,周岁礼。
红包啥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以给他儿子存着啊。
季远深开的是中药,还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他在开药之前还特意打电话问了白七七。
白七七说,“可以啊,我才教了你一次就觉悟这么高。”
有些人真的是某方面的天才,季远深就是,对药材十分敏感,一点就透。
中医难学,季远深本就略懂一二,现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他本人比较低调,还是觉得白七七的中医更胜他一筹。
“也是你教的好。”这一点上,季远深还是很佩服她。
“别吹我了,沈漾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我给她加了一些药,希望她吃了以后心情能好些。”
“心病还须心药医。”
“是啊,我们的药也只能做辅助。”
“你劝劝周列。”
“劝了,没用。”
白七七也不好说什么,这是周列的私事,她哪有权利要求他。
周列的性子是他们三个当中最野的,想要驯服难。
挂了电话,白七七陷入深思。
陆绍珩见她心不在焉,合上文件凑过去,“又为别人的事发愁?”
“沈漾太不值得了。”
“你呀,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都是女人,我就见不得。”
每次她说这样的话,陆绍珩就一阵懊悔。
是因为她亲身经历过,所以也见不得身边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