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拿来医药箱。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
见骆辰躺在沙发里疼得直哼哼,沈知初急的不行。
不管怎样,她与骆辰都是有情分在的,不忍他受这样的苦。
也是因为她,骆辰才会遭此罪。
沈知初心里很过意不去。
骆辰拉住她的手,不愿在心爱女人面前丢脸。
他输掉了季远深,已经颜面尽失,这点伤还去医院不是太娇气了吗?
“初初,你别担心,我没事,就是,咳咳,一下子没缓过来。”
“你伤哪儿了,告诉我,我帮你擦药。”
沈知初也是亲眼见证的,季远深出手招招致命,他把骆辰往死里打。
沈母当时心惊肉跳,都快吓出心脏病了。
这个季远深,怎么突然这么发疯。
饶是她作为过来人,也想不明白。
骆辰紧握住沈知初的手不肯松,今晚这一闹,更加坚定了骆辰要生米煮成熟饭的决心。
季远深不甘心,哪怕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他对沈知初的执着也没松懈办法。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当真渣男无疑。
“初初,你陪着我就好。”
“别动,就这么在我身边。”
骆辰也害怕,他追寻了那么久的梦会破碎。
沈知初不放心,她叫来沈母。
“人是季远深打的,妈,你去找他要最好的伤药。”
“好。”
沈母也担心未来女婿。
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必须确定骆辰的身体没问题。
沈母过去隔壁敲门,门铃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她刚准备打道回府,别墅的大门开了。
苏韵衣衫不整的出来,面若桃花,一副被人爱过的样子。
她犹如受惊的小兔,“是阿姨啊,那个我刚才……”
眼神闪躲,羞涩的样子过于动人。
沈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老脸一红,“没事,我,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阿深已经给我擦过药了,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
沈母也没多言,转身就匆匆逃离。
她扰了季远深的好事。
殊不知是苏韵在给季远深上药,他和骆辰干架虽然占了上风,也受了伤。
除了苏韵,没有一个人关心季远深。
他趴在床上,任凭伤药浸透皮肤,疼得冷汗直冒也不吭声。
这种药对伤势有奇效,疼一会儿便过去了。
沈母红着脸两手空空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