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他好亏啊。
陆绍珩把火烧到他身上,“你呢,怎么打算的?我有机会给你准备份子钱吗?”
季远深:……
“你的事该做决定了。”
“这个决定特么的,比上断头台都难。”
“给你的三天到了,沈知初没找你发难?”
季远深烦躁,“我就奇怪了,这两天反而不问了。”
陆绍珩比谁都看得明白,“她不需要你的答案了,你别在这里待了,说不定你儿子已经被沈知初做掉了。”
季远深:……
白七七:……
狗男人,挺懂女人啊。
在孩子们来之前,白七七和沈知初还在公司忙策划案。
沈知初提前走了,说约了医生做手术。
白七七本想陪着一起去,沈知初说,“七七,我想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感受,一个人痛才会让我下定决心。”
“我不会忘记我流产的痛,不会忘记孩子脱离母体的痛,更不会忘记我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
沈知初走前和白七七说了很多,也哭了。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很少触动,可见她这次是真的痛了。
白七七是做母亲的人,最能体会沈知初的痛。
所以,她不喜欢季远深也正常。
此时此刻,沈知初已经到了医院,拿了号。
做流产手术需要预约,她前两天就约了。
医生见她浑身发抖,安抚了句,“不用怕,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沈知初手心冒汗,她早起就觉得不适,头昏脑涨,若不似乎为了蕊西能和他们公司合作,沈知初今天是想请假的。
这会这种感觉更甚,她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医生也发现了她不太对劲。
“我,我没事,可能……最近没休息好。”
“午饭吃了吗?”
“没,没有!”
医生皱起眉,“那不能做,你的状态也不好,要不把你改到明天?”
来医院做流产的女性排队,每天也就能做那么多。
她不做,自然得往后推。
沈知初摇头,“不,医生,我要做,今天一定要做。”
只是她说完这句话就倒地了。
也没全数晕过去,很快就被人扶起清醒了。
然后医生就告诉她,“天呐,你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沈知初:打个胎怎么这么难,还发烧了。
这流产手术今天指定做不了了。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