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骂了句‘神经病’也没在意,转身回了舅舅的病房。
她听了下舅舅的呼吸,很正常,应该在慢慢好转了。
沈知初放了心,准备继续趴着休息会。
不多时,门外响起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说话声。
她睡眠本就浅,医院里环境也不好,沈知初起身拉开门探了探脑袋,看到季远深一身湿气和这边的医生交谈。
男人似是发现了她,目光转过来的那一刻,沈知初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关上房门。
季远深亲自来了?
沈知初难以置信,心口也跳得厉害。
很快,病房的门被男人推开,沈知初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谁知,手腕还是精准的被季远深拽住。
“走,出去说。”
沈知初疼的呲了声,关上病房的门后她用另一只手捶了季远深一下,“干什么,动手动脚的,你礼貌吗?”
季远深是见过这女人有多虎,他还真有点怕,放了手,“你还真是没良心啊,要不是看在我睡了你一场的份上,你以为我管你这种破事!”
沈知初被气笑了,“我他妈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睡了我啊,时刻挂在嘴边,那晚你没吃够?”
季远深:……
大姐,你能不能照照镜子。
那是他不清醒的时候吃下的,清醒时眼光能这么差,会吃得下?
到底是那个挨千刀的算计他,也不知道给他送个好看点的女人。
“我不和你吵,你舅舅的哮喘发作不是一天两天,我进去看看。”季远深转身往病房里走。
沈知初脸红心跳的站在医院的走廊,呼吸发紧。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那个狗男人一碰她,她竟然……
沈知初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跟着进去。
季远深了解沈舅舅的身体,很认真的在给他做检查,然后结合这边医院的检查单判断。
他欣长的身影在病房里来来回回忙碌,光阴打在他身上,竟有一种安逸的美好。
沈知初驻足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
大概过了几十分钟,季远深走向她。
“情况和这边医生说的差不多,你不用太担心,主要是病人心态要好,家属多陪伴,平时多注意,现在是哮喘的高发季节,你舅舅常年独居,你要比较辛苦跑了。”
他说的很细致,在这方面确实是一个好医生。
沈知初也诚心的说了句,“谢谢你啊,大晚上的还专门跑一趟。”
她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
季远深如同见了鬼,“啧啧,突然这么温柔,我还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