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读大学开始就寄住在舅舅家,周末会陪着舅舅,早把舅舅家当成自己的家。
她父母的话都没有舅舅的管用。
沈舅舅摆摆手,“我就你妈一个妹妹,你一个外甥女,我不疼你疼谁,听舅舅的没错,早点结婚,等到三十岁你就没得挑了。”
“舅舅,我不挑,但总得合适啊。”
这话倒也是。
“舅舅,你好好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不行啊,难受。”
“啊,还难受吗?”沈知初急了,“那我去叫医生。”
沈舅舅拽着她,“你拿我手机给周伯伯的外甥打个电话,时间还早,你问他方不方便,只有他才能缓解我的症状。”
沈知初:……
她刚刚把人给骂了,又去求人?
可为了舅舅,她有什么办法,必须得求。
生病的人是最难受的,稍微不舒服都会不顺。
沈知初心疼舅舅。
“好,舅舅,我这就联系他,你等我一下啊。”
“他是个不错的人,看在你周伯伯的面子上会接诊的。”
“好,你难受就先别说话,我去打个电话。”
沈知初没有犹豫,又一次拨通了季远深的电话。
但是这一次是个女人接的,“你找阿深吗?”
沈知初:……
她心虚的挂了。
毕竟和季远深那个狗男人睡过,在人家女朋友面前她不是那么自在。
沈木荷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是一连串的号码,通话记录就刚才,说明她和阿深的交情并不深。
季远深在里面给沈木荷配药,宋影影还是被他找人送回去了。
“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季远深戴着手套出来。
“嗯。”沈木荷把手机递给他,“是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你病人就接了。”
季远深也没在意,继续进去配药。
等弄完,他把药交给沈木荷的助理,自己背着沈木荷下楼。
“荷子,你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好点?”助理很着急,也故意夸大其词,“真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腿有多珍贵,一个伴舞你去救她做什么。”
沈木荷安心的伏在季远深后背,柔弱无骨的手环住男人的腰身,声音轻柔,“一种本能吧,如果她真的摔下去,这辈子就不能跳舞了。”
季远深这才知道,沈木荷是为了救人才摔伤的。
“你助理说得对,关键时刻我们要先保护好自己,以后别这么傻了。”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
助理,“谢谢你啊季医生,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主要是别人我们也不相信,荷子的腿太宝贵了。”
“没事,好在她的腿没什么大碍,多养几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