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陆绍珩,是白七七无法抗拒的,她窝在他坚硬的怀里,很有安全感。
“那我进去了,你,你也早点休息。”
“不请我进去坐坐?”
“太晚了,说好了让我好好休息的。”
“我留下来也可以。”陆绍珩手上的力道加强,更紧的抱住她,“七七,我们是夫妻,不该这么分居,对孩子也不好,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我们一起生活?”
“不要!”白七七拒绝得干脆。
她还没做好准备。
主要是曾经太过于狼狈,她不想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
被人离婚赶出去的滋味,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白七七推开男人,关上门跑进去了。
陆绍珩的身影伫立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有几分落寞。
儿童房里,希希塞着薯片拿着望远镜趴在窗台,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哇,粑粑好帅啊。”
颂颂翻来覆去睡不着,“帅有什么用,没脑子。”
“我觉得粑粑超厉害的,我骄傲。”
“厉害?真的厉害我们一家五口会分开这么久?”
“哼,你对粑粑有偏见。”
“是你心思单纯,三言两语就被他收买了。”
“他是我粑粑啊,不算收买吧,他是真的疼我。”
颂颂:陆绍珩还是有点笨是的。
“别看了,你望眼欲穿陆绍珩也不敢进来。”
希希不太懂,“粑粑为什么那么怕妈咪,我看他挺想进来的。”
“不是怕,是在乎。”
“在乎?就是他也喜欢妈咪吗?”
颂颂,“你个小孩儿不懂大人的事,赶紧来睡觉。”
希希做了个鬼脸,跑来睡了。
唔,好困。
粑粑,你就自个儿罚站吧,本宝宝瞌睡了,实在没时间欣赏您的风姿。
……
陆以川在医院住了两天,病情已经稳定,头上的纱布也拆了,恢复得还不错。
裴宁芳每天以泪洗面,寸步不离的在医院照顾他。
“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多了吗?”陆以川拆了纱布,脸上星星点点还有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