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对一个人来说太大了,可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话,却是刚刚好。”
“黑色,这样性感,可不是一个道姑该穿的。”方隐冷笑道。
她抱着那从买来就未曾洗过,也不晒太阳,脏了会被直接丢掉的床单,惬意地侧躺着。
回应她的是马小玉踩下来的靴子,重重踏在方隐的脸上,把她的视线掰向地板,丝毫不得动弹。
“妈的,就是做游戏的时候,也没有人这样对付过我。”方隐抗议道。
马小玉并不回答,似乎全然没听见方隐的问话。
“现在是我在问你!”
管她是正神邪神,还是什么妖魔鬼怪,能谈就谈谈,大家和和气气最好。
马小玉又把方隐的头转向一边,不想与她四目相对。
这些都来自,并属于尹秀,是专属于他个人的符号。
“走岔了?不可能,那张地形图我画的清清楚楚,船夫不可能不知道的。”
“老母,是那帮炼气士所信仰的所谓神明,别说别人了,就是那帮炼气士自己,恐怕也没见过老母是什么长相,什么样的存在。”
毕竟老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马小玉和尹秀并不是很在乎。
这些符号,别的人那里没有,即使有那么一点相似,也是全然不相同的级别。
昆仑就是昆仑,仙山就是仙山,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意义?方隐迷迷糊糊。
任几滴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背部从脚后跟垂下,方隐爬上尹秀的床榻。
方隐双腿夹着它,将头埋进被单之中,贪婪地吮吸着其中的一切味道。
这一次地底下的行动,尹秀拒绝了她的随行,理由是不安全。
它的正确称呼应该是叫傩母,意思即是操弄一切巫蛊的女人。
可当下的年轻人,对那种历史感厚重,玄而又玄的东西不感兴趣,他们只看《水虎》一类拳拳到肉的漫画,渐渐地昆仑也就不在街面上被人提起了。
因为她也并不是抱着刺探,侦查的目的走入房内的。
方隐惊恐地连连摆手,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嘟囔声,似乎是在求饶。
比如,对你来说,昆仑是仙山,而对于他们来说,昆仑不仅仅是仙山,还是发动某种幻术,魂魄攻击的代词和暗号?”
至于,她又提出第二个问题,这才是马小玉想知道的事情。
这便是老母的来历,我听说你是在马来西亚长大的,在南亚,应该也存在着许多古怪的神灵,我问你,你之前有见过类似的神灵或者信仰吗?”
方隐眼珠子转动了一圈,终于严肃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讲法,只是说出一个词,就能让人中幻术吗?”
马小玉点头,冷冷道:“我原先没想到这一层,可要是我也不往这一层面上想,那我就没办法理解,尹秀为什么会在说出这个词之后陷入长久的昏迷了?”
“什么?”
方隐瞪大眼睛,“尹秀昏迷了?什么时候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