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关又亲自动手把屋子重新整理了一番,扔掉了不少的东西。
她将父亲的遗像重新挂到了客厅的墙壁上,然后双手合十,对着父亲的遗像微微鞠躬一拜。
“老爸,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被人欺负了!”杨关关心中暗想。
“当然,除了某个狗东西会欺负我……”
齐等闲莫名其妙想打个喷嚏,但想着,杨关关是在拜严考呢,应该犯不着骂自己两句吧?
然后,他想着,肯定是向冬晴这老阴逼又琢磨了什么法子往自己的后院放火埋地雷呢!
得嘞,向总莫名其妙背了锅。
杨关关去屋里整理出来床单被褥,给房间里的床铺上,理所当然铺了两张,免得给某老色批趁虚而入的借口。
齐等闲也是个讲良心的人,知道杨关关现在心情不好,所以,对这事儿一嘴都不会提。
“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啊?挺温馨的环境嘛!”齐等闲笑着,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
“是啊……住了好多年呢,直到后面才转到中海去读的书,实在是不堪受辱了。”杨关关无奈一笑,低声说道。
齐等闲点了点头,道:“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陪你到你爸的坟上去看看,也祭拜一下,毕竟是未来老丈人。”
杨关关呸了一声,道:“不要脸是吧,怎么就成你未来老丈人了?”
齐等闲道:“好好好,不是老丈人,是岳父,行了吧?”
“……”对于这个厚脸皮,杨关关是无奈了,把门一甩,径直回了房间里去。
齐等闲洗了个澡,在客房里躺了下来,床单和被褥都有些陈旧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不过,这对他来说倒也能凑合。
他今天并没有去打扰杨关关的意思,很显然,杨关关回到这阔别多年的家里,必然有很多的情绪需要梳理清楚。
如果这个时候去打扰她的话,那就不是老色批了,而是畜生。
齐等闲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掀开窗帘一看,就见到杨关关正在宅子的小院里闻鸡起舞了。
大冷的天,一双白色运动鞋和七分灰色运动裤,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色运动衫,正在一丝不苟地打着五行拳。
“天赋固然是决定一个武者能达到的高度存在的重要因素,但努力却更为重要。嗯,我也要努力睡觉了!”齐等闲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呢。
他打了个呵欠,继续睡起了回笼觉,睡到差不多六点,天还是蒙蒙亮,这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