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晴冷冷道:“我要你看了?福伯,你在哪里,立刻把这个家伙给我赶出去!”
齐等闲走到她的面前,直接伸手把笔记本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该休息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来这里假惺惺!你不就是在乎自己投资的那五百亿吗?”向冬晴不屑道。
“我当然在乎,不然的话,你觉得我凭什么关心你这个让人不喜欢的疯子?”齐等闲的手按在笔记本上,淡淡地说道。
向冬晴的眼睛似乎更红了,有些充血,脸上挂满瘆人的冷笑。
“你那五百亿,一分不会少,该给你的,也同样不会少!”向冬晴说道,“现在,收起你的假惺惺,然后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齐等闲耸了耸肩,道:“你以为我很想管你哦?要不是福伯打来电话,非常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我才不会来呢。”
向冬晴不由怒道:“多事!”
齐等闲听得就有些不乐意了,道:“他是这个世界上你最亲近的人,也是最关心你的人,你不应该说这种伤害人的话。”
向冬晴讥笑道:“怎么,齐总给我投资了五百亿米金,连我怎么说话都打算要管一管了是呗?”
齐等闲看着向冬晴,眼神当中带着些不耐烦和寒意。
向冬晴也直视着齐等闲,眼神当中满是冷漠与执拗。
他们似乎谁也不能说服谁。
当语言无法起到作用的时候,往往就需要暴力来闪亮登场了。
所以,齐等闲打算用暴力。
但他还是很耐心地问道:“你确定不去休息是吗?”
向冬晴已经掀开了他的手,把笔记本的盖子再一次打开。
她根本懒得说话。
齐等闲伸手一下就拔掉了她发髻上的铅笔。
向冬晴顿时勃然大怒,这根铅笔,就好像她的逆鳞一样,除了她自己之外,谁也不能碰!
向冬晴的愤怒并没有出乎齐等闲的想象,因为,向冬晴无论出席什么样的场合,都会插着这根铅笔。
很显然,这根铅笔对于她,承载着难以想象的思念和某些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