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如此,对于蒋纯惜的到来,皇上神色非常的厌烦。
当然在蒋纯惜一进来,皇上马上就换了副嘴脸,在蒋纯惜要向他行礼时,立即上前扶起她:“皇后怎么来养心殿了,你要是想见朕,派人来跟朕说一声,朕去坤銮宫就是了,哪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养心殿。”
话说着,皇上就一脸的心疼:“你这才出月子,最好还是不要吹到风才好,底下伺候的奴才也糊涂,也不知道劝着点你。”
蒋纯惜没有回应皇上的话,而是眸光幽深看向俪贵妃:“俪贵妃这规矩好像有所懈怠,从本宫进来到本宫坐下,俪贵妃一点也没给本宫行礼的意思。”
“呵呵!”蒋纯惜冷笑看向俪贵妃的肚子,“还真是怀了孕就不一样,一怀孕,俪贵妃对本宫这个皇后恭敬的模样就不复存在。”
“不过也是,谁让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俪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显得尤为珍贵,特别是现在连怡妃和肃嫔的孩子也没了,这让本宫不由要怀疑,这后宫的嫔妃是不是只有俪贵妃能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又或者说,只有俪贵妃能生下皇上的孩子,往后无论宫里的嫔妃有多少人怀上孩子,都会像本宫和怡妃跟肃嫔一样,这肚子里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臣妾惶恐,”俪贵妃微微俯了一下身子,算是给蒋纯惜行礼了,“皇后娘娘,臣妾知道您刚经历丧子之痛,难免会多思多想,但您也不能这样冤枉臣妾啊!自从臣妾掌管宫权以来,一直兢兢业业的,可从来没有干过以权谋私的事。”
“皇后娘娘这样冤枉臣妾,是想逼臣妾去死吗?”只见俪贵妃落下眼泪。
“皇后啊!”皇上开口说道,“朕已经查清楚了,而且还狠狠查了好几遍,你喝的那盅药膳确实不是俪贵妃做的,朕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看谁谁就是凶手啊!”
“俪贵妃现在肚子里可怀着孩子,你这样吓她,这要是让她动了胎气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