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刚坐下时间,娴嫔也到了。
娴嫔一走进来就看到了蒋纯惜,脸上的表情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还带着鄙夷和不屑,只是不屑撇了蒋纯惜一眼,就不再把她骄傲的眼神放在蒋纯惜身上。
“呵呵!真不愧是能和侍卫私通的人,那看人的眼神就是跟后宫其她嫔妃不同,”蒋纯惜嗤笑道,“不过也是,人家可是敢做出私通的事情出来,自然是跟其她嫔妃不同,不然怎么彰显出她的与众不同呢?”
“珍贵人,皇后娘娘不准再让人说娴嫔私通的事,所以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好,还是别说出来了。”容贵妃翘着嘴角好心提醒蒋纯惜道:
骂得好,这要不是皇后娘娘不让人再议论娴嫔私通的事,不然她好歹得附和珍贵人几句。
“嫔妾有说娴嫔私通的事吗?”蒋纯惜冲容贵妃无辜的眨眨眼,“嫔妾只是说了某些人,可没有点名道姓说娴嫔私通。”
“珍贵人,你放肆。”娴嫔愤怒道:
“嫔妾怎么放肆了,”蒋纯惜似笑非笑看着娴嫔,“娴嫔这么激动干嘛?难不成你终于要承认你跟侍卫私通的事,不然对于嫔妾说的话,怎会如此激动。”
“是啊!娴嫔,你这么激动干嘛呢?”容贵妃这下也来劲了,“人家珍贵人又没有点名道姓说你私通,你又何必如此激动,除非是你终于承认自己水性杨花,跟侍卫私通背叛了皇上。”
“啧啧!你说你呀!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你什么好,皇上和皇后都把你跟侍卫私通的事压了下来,可你倒好,就因为珍贵人几句话就给承认了下来,早知如此的话,当初你干脆就直接承认得了,说不定皇上还不会那么动怒,也不会把你降为嫔,你这算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贵妃,你别太过分了。”娴嫔手紧紧抓住椅子上的把手,足以证明此时的她有多愤怒。
“容贵妃怎么过分了,”惠妃笑笑说道,“各位妹妹,你们来说说,容贵妃刚刚的话哪句过分了吗?本宫怎么听着,容贵妃刚刚的话好像是替娴嫔恨铁不成钢,如果这对娴嫔来说是过分的话,那娴嫔也太不识好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