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哥,我觉得在尚衣局挺好的,就不去娴妃宫里了,”蒋纯惜说道,“我刚刚拜了尚衣局一个姑姑为师,跟她学习刺绣,那样的话,等我二十五出宫有了一门手艺,就能做绣品去卖。”
“可是……”顾炎森蹙眉道,“可是你要是去娴妃宫里的话,那就能帮到娴妃,娴妃刚从冷宫出来,此时最需要忠心的奴婢,之前娴妃之所以被害进入冷宫,就是因为被身边的宫女背叛,你要是能去娴妃身边……”
“顾炎森,”蒋纯惜打断顾炎森的声音,“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讨好娴妃的工具吗?你自己喜欢给娴妃当狗是你自己的事,别带上我。”
“纯惜,你怎么能这样说。”顾炎森不可置信道: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蒋纯惜冷笑道,“顾炎森,我是天真,但又不代表我是傻的,你如此在乎娴妃,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你胡说八道,”顾炎森心虚起来,“娴妃是主子……”
“那也不是你的主子,”蒋纯惜厉声打断顾炎森的声音,“身为皇宫侍卫,你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个人,而你却把娴妃当成主子,怎么着,难不成你这个冷宫侍卫想给自己换个主子不成。”
“又或者说,你想顶替皇上成为娴妃身边最重要的男人,冷宫三年你和娴妃朝夕相处,你们之间的情谊哪是皇上比得上的,别说你想顶替皇上在娴妃心里的位置了,说不定在娴妃心里,你顾炎森可比皇上重要多了,不然怎么换来你顾炎森如此替娴妃着想,都想把我送去娴妃身边当她的狗了。”
这就是一个颠公颠婆的世界,处处透露着不合理的地方,所以蒋纯惜也没必要忍气吞声,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不然继续跟顾炎森这样恶心的渣男虚与委蛇,蒋纯惜怕自己会恶心到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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