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丞相夫人也不在乎自己的夫君不给她脸,儿子大婚这样重要的日子,不来正院歇下,反而去妾室的院子里。
毕竟她的情况也和丞相一样,一整天下来,都快把她给憋出病来了,哪还管得了丈夫歇在哪里,今晚的她,可是一点都没有想面对丈夫的心情。
而这会丞相夫人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整个人躺在床上那个难受劲啊!真恨不得干脆赶紧死掉算了,也省得继续遭这样的罪,毕竟她头疼的毛病真的是很折磨人。
“夫人,少夫人院子里的人传话过来,说大公子离开少夫人的院子里,回他自个的院子去了,”程嬷嬷走进来禀报道,“而且来传话的奴婢还说了,大公子连合卺酒都没和少夫人喝呢?夫人,您说大公子这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娶少夫人,大公子可是差点没把您和相爷气出个好歹来啊!”
“我怎么知道他那个孽障是怎么想的,”丞相夫人没好声气道,“都是姚瑾沫那个狐狸精害的啊!他那个孽障为了姚瑾沫那个狐狸精,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不就是没洞房而已,说不定他那个孽障根本就没想碰姚瑾沫的庶妹。”
程嬷嬷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大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他不愿意碰少夫人,那干嘛还要把人娶进门来,难道姚侧妃的话有什么要妖法吗?都把大公子蛊惑得都快要……”
程嬷嬷连忙打住,有些话夫人能骂,但她一个当奴婢的可是不能骂,要不是因为如此,程嬷嬷都想对大公子破口大骂个三天三夜。
“行了,行了,不说他那个孽障了,”丞相夫人一脸痛苦道,“我被他那个孽障气的整个头都快要炸开了,再说他孽障的话,我的头恐怕要把我活生生给疼死。”
“夫人,要不然还是找大夫过来看看吧!您这样的情况,奴婢看着实在是担心受怕啊!”程嬷嬷既担心又焦急道:
“不用了,”丞相夫人摆摆手道,“老毛病而已,这就算把大夫给找来了,也没什么用。”
除非儿子不再气她,不然就是神医来了,也治不好她这头疼毛病,更缓解不了她此时的痛苦。
毕竟要是能缓解她头疼的痛苦,那她这些年喝的药就不会白喝了。
像丞相夫人这种情况喝药还真没什么用处,每次头疼的厉害,都只能硬撑过去,刚开始吃药的话还有点用处,可随着儿子那个孽障总是气她,慢慢的她头疼起来,再吃大夫开的药就没用了。
与此同时,胡浩丰的院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