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竟然因为心情不好,就冲你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我真是该死啊!你知不知道你发烧的有多严重,连药都喝不进去了,这要不是我嘴用嘴把药灌进你嘴里,不然你这会恐怕人已经不行了。”
话说着,胡浩丰一脸的后怕起来。
大夫说了,纯惜的情况要是再晚发现一会,恐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人直接给烧没了。
“我没在做梦,”蒋纯惜愣愣说道,随即眼泪就又掉落了起来,“呜呜!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烧死算了,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倒不如死了解脱。”
“胡说八道什么,”胡浩丰装出生气的样子,放开了蒋纯惜覆盖在他脸上的手,紧紧的把她身子抱住,“我不准你再说这种胡话,你要是死了的话,那你让我怎么办?”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原谅我一回成不?我那天说那些伤人的话,真不是发自内心的,就是在气头之上,这才口不择言说出那样的话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发誓,你真的不是谁的替身,更不是什么劣质的仿制品,你就是你蒋纯惜,是我胡浩丰最稀罕的丫头。”
为了哄好蒋纯惜,胡浩丰也只能撒谎了。
没办法,谁让蒋纯惜发高烧的事真的吓坏他了,此时的他别说是撒谎了,只要能让蒋纯惜不跟他置气,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在骗我,”蒋纯惜语气带着怀疑不确定道,“可是你那天的样子真的好吓人,而且看着也不像是在口不择言啊!分明就是你真把我当成谁的影子。”
“真的,真的,我真的没在骗你,你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我这就马上给你发誓。”话说着,胡浩丰举起手来就要发誓。
蒋纯惜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我相信你还不成吗?你别发誓。”
胡浩丰把蒋纯惜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然后用下巴顶着她的头:“好,我不发誓,不过我还是要跟你确定一遍,我那天说的话真的只是气头话,口不择言乱说的而已,你不是谁的影子,你就是你蒋纯惜,我胡浩丰最稀罕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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