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丰仗着人不敢冒犯于他,说一句话就挺着胸往里走一步,那人拦也不是,走也不是,见他如此咄咄逼人,没完没了,实在无法,最后突然就一个闪身没了。
人突然唰地一下从眼前消失了,谢敬丰有些意外,但惊喜较多。
就在他们以为此人是不再同他们纠缠走了之际,结果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他们方才掉进去的风筝。
冷硬道:“这是诸位的风筝。”
谢敬丰看着他手里的风筝,一张嘴闭紧了。
他回头去看谢文文的面色,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但见谢文文皱眉,他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利落没有让他达到目的不开心了,心情当下就不美了,他才不要让谢文文觉得自己无能,这是在伤害他的自尊。当即刷地一下抓过侍卫手里的风筝,毫不见怜惜之意,然后凶恶的怒视对面的人。
“你拿的什么破风筝!我的风筝不是破的!”
他手里的风筝破了。
所以他理直气壮的否认了这个风筝是他的。
那侍卫也是无言以对了,对方要风筝他也去给他们捡出来了,结果现在又不承认那是他的风筝,这里就一只风筝,又没多余的,哪里就不是他的,很显然的对方在胡搅蛮缠。
可人家能理直气壮他却不能。
至于这风筝为何是破的,他哪里知道,他方才去捡的时候为了赶快,都没有注意是否完好无损,再说都调进来了,说不定是哪里刮坏的,而且他方才那般大力的夺过去,也可能是他自己抓坏的,怎么就能赖在他身上呢?
着实无辜。
谢敬丰仗着自己胡搅蛮缠的劲儿硬是把人拉到门口来跟他对峙手里的风筝是怎么回事。
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极力辩解,好似这话就只能他一个人说的似的,对方但凡回一句他就能怼上他三句。
谢文文朝着苏木使眼色,对方点了点头,等这边吵的不可开交之时,苏木已经不见了。
来时就商议好了届时由苏木前去查探王家是否有什么至关重要的机密,毕竟,她的身手比他们两人好点,而如今谢敬丰跟人吵起来,就是一个时机。
彼时刘小天也才醒悟了为何谢文文要在这个时候找谢敬丰放风筝,合着就是为了等现在的时机。
心中不禁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实在是高明,他们这边闹着才能吸引人的注意,以至于不叫人把视线放在其他身上,如此,也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当前是他错怪他了。
谢文文时不时的上去劝和一句,实际上是在让谢敬丰吵的更凶点,多为苏木争取点时间。
“公子,您回来了。”王令嗣一进门就被管家迎了上去,把人送到了王白鹤面前。
王白鹤听说了王令嗣书房外的闹剧,也没有叫人去处理,反正谢敬丰就是个喜欢折腾的人,他愿意折腾就去折腾,他们不出面,谢敬丰也能觉得他们不是在拉偏架,毕竟跟谢敬丰起争执的人是他府上的人,出面了反倒不好说。
原本就想让他们自己善罢甘休的,结果王令嗣就恰好回来了。
他听着开门声也没有抬头,能进他的门还不提前禀告一声的唯独他的那个儿子了。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令嗣脸色严肃,一边把披风脱下一边走到正在临摹字画的王白鹤身边。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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