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喝……吧?”
亓官云嗅了嗅味道后又放了下来,看着谢文文,已经从无语到无可奈何。
“你蠢还是我蠢?”
谢文文无话可说的收回自己炽热的视线。
“我,好了吧。”
亓官云转过身去,谢文文亦步亦趋的跟着。看他把碗搁在一边,然后坐了下来,他急不可耐的追问:
“怎么样?有救吗?”
这才开始谢文文就迫切的想要知道结果了,他的确是心急了点,毕竟关乎自己的小命。
“暂时不清楚,我要闭关制药了。”
制药?谢文文紧张起来,那是不是就说明自己有救了?也不用费尽心思的去寻那什么传说中的鲛珠。
“多久?”
“短则半年,长则两年三年之久。”这还不说闭关结束后是否就能制出解药,如果是功亏一篑……
谢文文丧失了刚才的兴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那么久……说不定你还没制出药我就一命呜呼了。”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活多久,万一自己英年早逝了,他就算制出解药了也无济于事了吧。
亓官云听着他扫兴的话,有想把他丢出去的冲动。
“那你可得好好保命了,等我研究研究。”
“为了那半壁江山,不也是豁出去了?”
果然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就没有平白无故的恩情。
有人出言反驳:“我不要那半壁江山。”
“那你要什么?”
“我要将无药山庄发扬光大!”
“……”
听着亓官云的豪情壮志之言,谢文文突然无言以对,挺好的,有志气,他相信。
从亓官云处出来,他嘶了一路,这一动就痛,这让他如何生活自理?脱衣服都难受。
出来遇到了沈胥,就他一个人,抱着胳膊靠着柱子,显然的是在等他。
看到他抬着自己的胳膊,手上从纱布里渗透的鲜红异常醒目。
“怎么了这是?”沈胥沉着脸色快步过去,站在了谢文文的面前,眼睛盯着他手上的伤,很是难看。
“他欺负你了?”这个他就是亓官云。
方才谢文文跟着他去,这会儿出来就受伤了,他如何想不到是因为亓官云。
之前在饭桌上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亓官云跟谢文文之间交头接耳你来我往的,似乎就不对劲,现下又伤了,他无法忍耐自己的恼怒。
沈胥别看着平日里与谢文文不怎么对付,可遇事是真上的,看到谢文文突然就出现的伤,当即就要去找亓官云对峙。
生怕沈胥去搅和了亓官云专心制药,谢文文及时拉住他。
“不是,他要我一碗血,说是我体质特殊,他拿去研究研究。”
胡说八道依旧是谢文文的长项。
半真半假的话更是张口就来。
沈胥的确没动了,他眯着眼盯着谢文文,似乎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来。
可显然的,他不咋信这句话。
“你……体质特殊?”
谢文文体质特殊……啧。他也不是没给他把过脉,除了身体不怎么好以外,可真没看出来他特殊在哪。
可能……特殊的不是他的体质,是他脑子。
“怎么,看着不像?”
谢文文一本正经的继续信口雌黄。
“说不定我根骨极佳,若是此时开始研习武艺,假以时日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巅峰第一!”
沈胥歇下了为谢文文出头的心思,默默的转身离开。
做什么白日梦呢。
他自从十五岁后就不做这样的梦了。
谢文文在后面跟上来,如今信也送出去了,饭也吃了,看来是要离开青州了,去找戒忘的仇家报仇去。
“现在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