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拢了拢他有些敞开的领口。
“不珍惜自己生命的都是蠢货。”
许观南进行狡辩:“我才没有不珍惜,只是很多医嘱都在损伤我生命的价值。”
杨星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又要说一些歪理了。
但她还是乐于配合他,将床边的椅子拉得离他更近就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那请你举例,医嘱怎么就损伤你生命的价值了。”
他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脸,更准确的说是脸上的呼吸器。
“比如这个,医生一定要让我戴着这个,但它的存在极大的阻碍了我感受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模样。”
杨星看他那明摆着耍无赖的样子,笑了一下说。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下次就更应该注意不要受伤,不要生病,做一个健健康康的人。”
“这样的话你就没有多少听医嘱的机会了,比如我。”
杨星的身体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好,几乎没有生过病。
许观南见杨星铁石心肠,打定主意了要说教自己,于是立马机灵地换了话题。
“那你这次是因为什么受伤的,我的爱护身体的警官小姐。”
在场那么多人,只有两个人要住院,自己还是其中之一。
实在是有点尴尬。
但杨星虽然尴尬,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没注意到话题由自己对许观南的说教变成了自己的。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场的民众太多了,其中一个小女孩避不开···”
杨星还没说完,许观南就坐直了身体,用带着冷意的声音说。
“所以你就替她挡了一枪,杨警官,你的理论课肯定学得不好。”
杨星被他这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从小自己因为打架受过不少伤,还是第一次因为自己受伤有人斥责自己。
在上学的时候,通常都是因为打了别人的孩子被对方的家长骂的。
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怎么还提到我的理论课成绩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理论课成绩确实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