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这么决定了。”
这时,夏桉道:“祖母,明日先让我试试吧?”
夏老夫人蹙蹙眉:“你?你又要做什么?你不可再胡来了,否则可就不是跪一夜祠堂那么简单。”
夏桉道:“大事已定,孙女这次绝不胡来。孙女保证这次用和平的办法。”
夏老夫人狐疑地看着她。
这丫头现在可不似从前那般老实听话,总觉得她不一定何时又会惹出什么乱子。
“不行,你不准再添乱了。”
夏光淳也道:“桉儿,你不可再插手这件事。”
魏氏跟着道:“你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夏桉没有放弃:“就半日,祖母、父亲,你们就给我半日时间,我若能搞定,也算是为姑母这件事做了好的收尾,若是搞不定,我自愿再去跪一日祠堂。”
夏姝抬眉果决道:“母亲,我不甘心将嫁妆全都留给那些人。他们吸我的血吸得够多的了,凭什么扒光我有的东西,让我净身出府。我想搏一次。就让桉儿替我试一试吧。”
夏桉此前说过,康康的事情她有办法。她这个小侄女现在比她有主心骨多了,她愿意相信她。
夏老夫人又何尝愿意将嫁妆都留给那些烂人。
她想了想,道:“罢了,你就再试一次,记住,这次万不可做出格之事,否则,我会罚你跪七日的祠堂。”
夏桉点头:“孙女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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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猜错,聂向荣这两日应该是抽空就马不停蹄地在京中找郎中看诊。
毕竟他的身子,这可是关系到子嗣绵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