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此时的目光犀利,盯着夏桉的脸,似要把她看穿。
无意中听人提起的?
说谎呢吧。
她识得的上京男子,又岂止萧凌?上次永定侯府的寿宴,他对半个整个京城的世家子都如数家珍。
他突然突兀地冷哼了一声,似是在嗤笑。
萧凌朝他瞪了一眼:“人家姑娘说话,盛大人笑什么?”
盛枷动了动手里的折扇,声音戏谑凉薄:“我笑,有的人,人家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萧凌听出来了,他是笑,自己被夏桉骗了。
“你这个人,人家姑娘说得不对吗?我与夏姑娘,的确是在拍卖会上第一次相见。”
夏桉猛得反应了过来,盛枷一定是想起那日永定侯府她和蔡护儿说的荒唐话。
她那日,可是说出上京城内很多男子的特点。
这个盛枷,不会在这个时候揭她的糗事吧?
盛枷又冷笑了一声:“你可知道她……”
夏桉急急拦住他的话:“盛大人您跟我有仇吗?”
盛枷停了停。
话被噎了回去。
他不屑道:“我与你,能有何仇怨?”
“若没有仇怨,”夏桉朝他毕恭毕敬地福了福,“还请大人,口下留情。”
不是挺高冷的吗?
怎么今日话这么多?
盛枷唇角动了动,她竟还知道要脸。
他默了默,右唇角勾了勾,没有再说话。
萧凌对夏桉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副死德行,对了,”他热情道,“夏姑娘,我家中收藏了很多宝贝,夏姑娘若是有兴趣,我改日请你去参观参观我的藏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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