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冷师姐厉声斥道;"血口喷人的话,劳烦你先在脑中打个转,再吐出来也不迟,那种无凭无据,不负责任的话,不仅只有你会说。"
碧雪峰一群人在甲板上所处位置,是靠近船头的方向,而紫薇峰与其它几峰的人,则都是聚在一起,位于船尾的对立方向,彼此的相隔四五十米的距离,若要想无声,无息,无影的越过这片空间区域,而不被人现,几乎是件根本可能的事。
所以,任何想要胡乱栽赃的理由都没法成立。相反,最有嫌疑的反倒是离得最近的各峰之人,这点低级的常识,是个人都想得明白。更何况,在埸的所有人,谁有份能耐,将一位拥有生死境中阶八品的紫薇峰师兄弄成这样?
那又是什么人,能像幽灵般的将这位紫薇峰的师兄,虐成如此凄惨的模样?一张面孔不知被什么东西抽得完全变了形,眼睛只剩了一条缝,皮肤表层还有细密的血珠往外渗,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艰难地扶着舱壁颤悠悠的立起身来,一条缝的眼中带着极度的惊骇之色,用手指了指头顶天空,喉咙中咕噜了几声,这才颤抖的嘶声道:"五彩……大手印,是天遣……降临!"
嘶!所有人闻言,都是昂望天,全身毛孔禁不住的扩张开来,才想起之前有人说了一句极其恶毒的话,但也不至于得罪某位天神吧?这事当真透着诡异,听上去有些荒唐。
然而,这种事的确生了,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解释理由,望着碧空一色天际,白云悠然,那么安宁,详和,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这天遣之说。
"夫君太仁慈了,敢如此羞辱轻水姐,换作燕儿,连那根毒舌都给他割了。"紫燕仍是一脸愤愤然的低声嘀咕道。
"燕儿,我们初来乍到,不易将事态弄大,日后如有机会,让你和轻水姐亲自去了结这笔帐。"6随风贴在紫燕的耳畔,柔声地安抚道。他知道那位紫薇峰的师兄,己触碰了女人的底线,唯有提前为他黙哀了。
这番的爱昧的的亲昵举行,落在一旁的冷师姐眼中,令人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夜的娇喘勾魂声,顿时觉得脸庞热滚燙;"切,当我们不存在呀!"冷师姐轻声的嘀咕道。
之前生的一幕,皆是由聂悬空的嚣张狂妄所引起,而慕容轻水的"白痴"两字,更是让对方无法忍受,一双紧握的拳头揑得"咔咔"作响,眼眸中顿时涌动着腾腾的杀机。
"你的愚蠢,彻底激怒了我,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脚好手的走下去!"聂悬空怒气冲天的从牙缝中挤出这番话,没理由相信自己会栽在这个女子身上。
"你的狂妄自大,表现得似乎早了点,不过,没关系,这一战之后,自然会懂得该如何收敛自己的无知。"慕容轻水仍是一脸淡然的出声道,听上去柔柔的,却有人敏锐的察觉到,一絲絲冰凉彻骨的杀意,已是隐隐的从她的体内蔓延出来。
"不好,慕容轻水像是动了杀心!"冷师姐心中一凛,她从6随风的口中得知,慕容轻水的战力如今尤在云无涯之上,虽不知到底强到何等程度,却一定能宰了这个聂悬空,但圣山弟子间的争斗,可以打伤,打残,却不允许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