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营帐内透着微弱的灯火,三位身着将领甲胃的男子围坐一张摆满了酒莱的桌前,把盏轻饮慢品,神色间都是堆满了一种淡淡的忧色。
两支大军前后派出去追击敌军,怎会到现在仍没有回来,会不会真出了什么事?
这种可能性不大,或许是追敌太远,又不熟悉这荒原的地形,一时迷失了方向。
不好说,之前的五百万军不是照样被对方打得损失过半,千万别低估了敌人的实力。
三人郁闷的举盏一饮而尽,现桌前的另一方空位上忽然多出了一个人,黑衣裹身,黑巾罩面,冷冽的眼中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接着便看见一道璀璨的光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三人惊愕地张着嘴,欲待说什么?却现桌前的黑衣蒙面人没了。再接着,三人几乎同时做出一个同样举动,抬手捂住脖子,因为那里多出了一道血线
迷蒙的暴风雨夜中,偌大的军营内,许多角落都同时在无声无息的上演着情节各异的血腥埸景。电光雷动中,死神的镰刀正在黑暗中肆意地收割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而这些死去的人,都军中的中高级将领,这支前锋军失去了这些指挥官,就像是一堆无序的散沙,一旦生战事,毫无任何战斗力可言。
敌袭!一个低级军官有事走进帐内,恰好目睹一幕杀戮的埸面,一个黑衣人一刀劈开了上司的身体,红白之物散落一地,禁不住骇然惊呼出声,接着转身就欲逃出帐,却突然现自己的两腿不听使唤,连一步也迈不开去。再接着觉自己额头冰凉凉的,伸手摸去却是热乎乎粘糊糊,眉心处骤然传来一阵椎心的刺痛,还没弄明白生了什么事,便一头栽了下去。
尽管是在暴风雨夜中,这一声呼唤也惊动不少人,黑衣人刚冲出帐外,便被四周就近巡逻的士兵堵住去路,大约有五六十人,个个手持兵刃蜂涌的围杀上去。
雷闪!黑衣人口中吐出一声暴喝,拔地而起,身形在空中高旋转,紧接着,所有人便见一把奔雷刀,带着无数条蛇形闪电,在大雨中霹雳斩下。
所有的士兵几乎同时举起手中的兵刃格挡,刹那传出一连串金属的交击声,无数蛇形闪电竟沿着每人的兵刃窜上身体,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蓝絲,组成了一张电网,笼罩全身,甚至还来不及呼叫出声,便在一片啪啪的闪电声中,铠甲爆裂的变成了一具具焦黑尸体。
这群围杀过来人,除了一位军官,竟无一幸免。奔雷刀无情的刺入这军官的身体,而后用力一绞,又一条鲜活的生命倾刻变成了尸体。
轰隆隆
就在此时,雷电交加中,军营的大门被轰然闯开,风雨笼罩的军营内突然暴响一阵如雷般滚荡的蹄声,无数将士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尚未弄清生了什么状况,闪电般的刀光巳然临身,残肢断臂,无数硕大所头颅冲天而起。
一时间,整座军营中喊杀之声惊天动地。狂暴如雷的蹄声忽东忽西,纵横来去,所经之处都是血光飞迸,惨呼惊嚎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