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初夏新店开张热热闹闹,与此同时,十公里以外的小青山李家,鸡飞狗跳。
林家怡提着一桶猪食,刚迈过门槛儿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哗啦”一声猪食桶扔了出去,猪食撒了她一身。
就看屋子门口全是水,李冬梅湿着头发又把一盆水泼到了她脚下。
“李冬梅,你洗头发的水就不能远点泼?”
“大嫂,我每次洗头发水都泼在这儿,你走路不长眼睛,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
“你……”
林家怡刚要再说什么,李母从屋子里出来,看到猪食撒了一院子,心疼的直拍大腿。
“哎哟,天杀的,这不是糟蹋粮食吗?这才吃了几顿饱饭,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你说说你,天天睡到太阳晒屁股,地也不下,饭也不做,喂个猪还把猪食都撒了,我们李家是做了什么孽呀摊上你这么个媳妇儿。”
知道李老太太颠倒是非黑白,这话还是把林家怡气到了。
除了新婚第1天李光远心疼她没让她早起,剩下的哪天不是她起来做饭。
她是没下地干活,她在娘家也不下地,李光远是知道的,所以才不让她下地。
更何况猪食撒了根本就不是她的错。
“要不是李冬梅满院子泼水,我也不至于差点滑倒,我脚都崴了还没说什么呢。”
李冬梅委委屈屈地站在李老太太身边,小声开口,“妈,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洗头,也不至于让嫂子摔倒。”
李红梅在另一边也跟着道,“妈,这不怪妹妹,都怪我,刚才嫂子就让我喂猪,是我光顾着跟妈说话了,才惹的嫂子不高兴撒了猪食。”
这一唱一和的,李老太太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你们两个都不用说了,你妈我还不是老糊涂,冬梅泼个水怎么了?这又不是大冬天满院子冻冰,怎么就能打滑?”
“光远媳妇儿,你要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也该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今天我就告诉你,嫁到我们李家来就是下地干活的命,你还别不乐意,这个家没人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