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护法酸溜溜地说:“殿下,按理来说,北洲慕府应该是和你有婚约的……”
“让他滚。”
夜墨寒皱眉:“老白,你该去找个医师看看脑子了,今时不同往日,本尊是有家室的人了。”
白护法不敢再提,只好说:“天凰夫人传信了,想要见见你喜爱的女子,打算十里红妆,三书六礼,前来下聘。”
夜墨寒的眸底森寒,像是凝结了一片鲜红的霜,血腥到周围的风声都是染着杀气的。
“她不配。”夜墨寒手握一截黄竹,残酷的笑,“传信去夜族,告诉她,往日恩怨本尊不追究,但凡她敢动阿楚一根头发,本尊不介意让夜族重现一下当年的噩梦,她最亲爱的儿子,也会死在本尊的手上。”
当年,他屠戮夜族,终究是手下留情了。
夜族的每一个族人,都不敢去想那日的血腥,以及那个阴郁如厉鬼般,却又满身贵气的男子。
那是不可阻断的梦魇,烙印在族人们的心头,时而回想,都会灵魂一颤!
“是……”白护法感到头皮发麻。
忽而,白护法吃痛地喊出了声,只见夜墨寒手里的黄竹打在了他的膝盖。
“殿下,老奴有做错什么吗?”白护法诚惶诚恐。
“没。”
夜墨寒面无表情地说:“试试手感,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