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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你也知道自个女儿是个草包啊?”
“草包又怎么样呢?到底是亲生的,还是第一个孩子,如何不疼爱呢?我倒是觉得郭襄跟那叫什么来着……”
“郭破虏,大破敌军的破,驱除鞑虏的虏!”
“是了,郭破虏,我倒是觉得这两个孩子惨了,老大给他们溺爱成这样,铸下大错,老二老三肯定是要被严加管教,这不是倒霉了嘛?”
“唉……谁不想被从万千宠爱中长大呢?”
…
郭襄跟郭破虏听得众人言,心中甚是认同,更是心酸:孩子过的苦啊, 不对比还好,一对比都是泪……
他们对视了一眼。
“二姐。”
“三弟。”
“二姐。”
“三弟。”
“二……”
“不是,你俩干嘛呢?在这儿唱戏呢?”
马光佐浓眉紧皱,看着郭家这对姐弟,问,“喝多了嘛?”
“马大哥你不明白。”
“二姐说的对,马大哥你不懂啊……”
“……”
马光佐左瞧瞧郭襄,右看看郭破虏,最后,好心的道,“妹子,小兄弟,这个有病咱们就好好治,千万别耽搁。”
郭家姐弟噎了一下,眼神颇为幽怨的望着马光佐,给这个八尺大汉看的心里面发毛。
…
“靖儿……”
李萍看向自家儿子,唇齿张阖数下,还是开了口,问,“襄儿跟……老三,你跟蓉儿待他们两个,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严厉?”
“这个……”
『郭大侠』而今也五十来岁的,可在母亲的目光注视下,仍旧不敢抬起头来,头皮一阵发麻。
“说话。”
“我跟蓉儿是对襄儿,破虏他们……要求严格了一些,但这也是为他们好,”
“你……”
李萍甚是无语,胸中闷的慌,“你们啊,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教,你那七位师父里边,你平心说,你最喜欢谁,最想在谁手底下学武?”
闻言。
『郭大侠』骤然想起七师父韩小莹来,怔了半晌,叹一口气,缓慢道,“娘,你放心吧,儿子知道的,蓉儿待他们很温柔的。”
“这样吗?”
李萍稍稍宽心,可想起黄蓉的性情,又放不下心来,心道,“只盼她能一碗水端平,唉……这叫什么事嘛?”
与此同时。
郭芙听得母亲说起自个是个草包,心下极是气恼,待想起这些年愈发出色的二妹跟三弟,又有一抹没来由的恐慌生出,以至于身躯都发起抖来。
“芙妹,别瞎想,岳母还是很爱护你的。”
“我知道……”
郭芙答了一声,思绪甚是杂乱,喃喃道,“是我最没用,所以…所以娘才最疼爱我吗?”想到此处,大骇,脸色惨白,连连摇头,不愿往深处想去,只是紧紧握住了丈夫的手,眼中落着泪。
“……”
耶律齐默然不语,拥抱着妻子,轻轻拍打其后背,以做安慰。
…
【——
“芙儿!”
“娘!”
郭芙一脸惊喜的回过头,然后,用马鞭指着那守将,“娘,你来的正好,你看他们……”
“好了。”
黄蓉横了女儿一眼,见城门守将迎上来,向自己行礼,点头回应,然后,举起从郭靖那里摸来的令牌,道,“令牌在此,请开城门。”
“是!开城门!”
守将扫了一眼令牌,见其无误,重重点头,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道,“郭夫人,如果用得着,请骑小将这匹马去。”
“好,那多谢了。”
黄蓉翻身上马,道,“芙儿,我们走!”
…
杨过鹤立在屋檐下,静静望着她们母女二人出城,面无表情。
旋即,向着就近的一处城墙急奔而去,整个人穿起数丈高,就要落地之际,但见他右袖一扫,一道由各色粗布拼接而成的粗布,自袖口窜出,生生打进女墙里,内力一缩,整个人飞身上墙,又以此法,轻飘飘落地,追着前方烟尘而去。
“大人,我怎么看到有个人突然冒了出来,还在跟着郭夫人他们。”
“这黑灯瞎火的,你别说这种渗人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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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杨过这准备的够充分啊?怕是早就想好怎么出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