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郭破虏一呆,脸颊发烫,就听得父亲道:“蓉儿,这个…这个破虏他还小呢。”
…
光幕中。
【——
“呼……”
杨过见二人斗在一起,想到,“我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在……不成,这拖的越久,孩子可不就越危险?”吐出一口浊气,稍作调息。
再抬头,
就发现李莫愁被金轮法王死死缠住,怀中孩子也快重落入法王手中。
杨过顿时大急,见到金轮法王流血的左臂,眼珠子一转,心道,“这贼秃最是心疑,我不如……”立时高声叫道,“李师伯你小心,这贼秃的轮子被我的宝剑削去的那一块有毒。”
“你在剑上喂毒了?”
“原先就有的。”
“好一把毒剑!”
李莫愁更是小心,
金轮法王则面色极为难看,想到,“公孙止为人险诈,只怕剑上果然有毒,老衲再这么运功下去,毒入五脏六腑,还能有命吗?需得快快逼毒才是,只是…只是这到底是何种奇毒?为何伤处不痛也不痒?莫非是杨过这兔崽子使的诡计?”想到此处,虽心有质疑,却不禁颓败下攻势,到底还是怕命丧于此。
……
——】
“瞧瞧,公孙老贼这个人品,连破轮子王这么无耻的人都认为他狡诈阴险。”
“什么叫有口皆碑?这就叫有口皆碑。”
…
“呵呵……”
裘千尺娇娇而笑,拨弄着纤白额五指,身前则跪着面肿如猪头的丈夫,头也没抬额道,“公孙止,你这臭名声整个武林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哼!你这臭婆娘又好到哪里去?”公孙止破罐子破摔叫道。
“好,以前倒是没发现你骨头这么硬,拖下去继续打!”
裘千尺面色转冷,一摆手,是要眼不见心不烦,抿了下唇,抚摸着小腹轻轻一叹,向后躺去,刚刚躺下没多久,倏地睁大眼睛,奇道:“这姑娘的衣着,怎么那么像……”顿了一下,一招手,言道:“你们两个过来,跟我走。”
“是三小姐!”
…
【——
哗啦!!
李莫愁抓住机会,道袍鼓荡,轻身飞向远处,杨过赶紧追上。
“煮熟鸭子怎么能放它飞了?”
金轮法王心有不甘,咬牙跟去,就见得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跑进一个山洞里,刚要进去,就听得杨过叫道,“师伯你不用走了,这贼秃中了我的剧毒,已经活不了多久了。”登时止步不前,又见洞里黑漆漆一片,伸手难见五指,更是迟疑。
…
杨过跟入山洞,走出没几步,骤闻破空声响,忙持剑相抗,叫道,“李师伯是我!”
李莫愁见得的确是杨过,且张开双臂,以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向自己走来,稍稍宽心。
“师伯,金轮大王在外面,我们只有联手对付他才有一线生机。”
闻言。
李莫愁冷淡道:“靠这么近做什么?去外边守着。”
“…好。”
杨过暗道,“李莫愁真谨慎,看来想从她手来夺回孩子,要费上一番功夫了。”低垂下眸子,应下一声,深深瞧那婴儿一眼,也不敢刺激李莫愁,离她远了点。
如此,才叫她放下高举的拂尘。
……
——】
“还是要说,女魔头不愧是女魔头,这么些年没给人打死……”
“你小子打住,老听着你这么说,你说,你干嘛老抓着李莫愁不放?”
“我喜欢她。”
“你……嘶…咦他麻了个批…哥几个,有刀没?借我使使。”
…
石碑前。
“莫愁,别老回头看了,他们说的不是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呃……”
李莫愁顿了一下,知道师父是误会了,见到听师父话语温柔,神情关切,心中感动,言道,“没事的,师父,我都习惯了,没放心上。”
“唉……你这孩子也是不容易。你心思重,为师也知道,有什么话,别瞒着师父,师父怎么样都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师父,莫愁不会学坏的。”
“嗯。”
…
“绿萼?”
“……”
公孙绿萼骤然止步,就听得陆无双问,“公孙姑娘,怎么不走了?”
“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我。”
“有吗?你不会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