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豹子头边联系燕都最好的精神病医院。
罗邋遢更是逮着电话失心疯的怪叫:“不好咯。师父。你宝贝老十徒弟带着人马要开祖龙陵咯。”
“幸好我发现及时。不然你老人家总顾问这顶乌纱就要嘎了。”
“我的好师尊嘞。我没疯。您老也没魔障。”
“小师弟,是真疯了!”
为了查找穿山镜透地镜太极镜出处,我都快陷入疯魔状态。
每天不是在祖龙陵就是在乾陵转悠,想对这两座千古神墓下手的心思越重。
听我入了魔,夏冰雹连夜连晚从沙姆巴拉飞回来,把御医钟家和巴蜀葛老神医请来为我扎针,还把佛门鑫立晨大师请过来为我念经。
夏冰雹越是关心我,我越是害怕!
做了长缨王以来,随着我对穿山镜透地镜以及太极镜的研究深入,我越发对夏冰雹起了疑心。
尤其是我疯魔这些日子来,我对夏冰雹的疑心越发严重。
疑心越重,我越对夏冰雹越是恐惧!
每每夏冰雹给我主动打电话,我基本都不会接。
我怕听到夏冰雹的声音,怕看见他的报道,更怕旁人在我身边说起他。
有时候,我都不敢再追溯下去。
越追溯,我发现,夏冰雹和穿山镜透地镜关系越脱不开关系。
方州的撤并、地镜的销号、斩龙师的陨落,方州数千袍泽死的死,残的残……
都和夏冰雹有关。
曾无数次,我都想要把穿山透地太极镜扔掉。
等到神州最牛逼的两大神医走后,疯魔的我实在憋不住,第一次向夏冰雹问起穿山镜的事。
在我斩龙的第十一个年头,在我获取无数情报,在我心底已有六成把握的情况下……
在我,已经做好了全面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我鼓足勇气,第一次,对着夏冰雹,问出我的疑问。
“小狮子真的魔障了。”
夏冰雹给我擦着半个多月都没洗的手,轻柔宽慰我:“别胡思乱想。好好修养。”
我抓住夏冰雹的手,却不敢看夏冰雹的脸,只是嘶声说:“老瘸子。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冰雹不吱声,将我的脸擦拭干净,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般哼着难听沙哑的小曲:“你是老瘸子最爱的徒弟,比亲儿子还亲,老瘸子,什么不会瞒你。”
这一刻,我想哭!
曹瘸子,夏冰雹,夏侯世成,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