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要搞南水北调不?知道为什么要建三峡不?”
“知道龙门逆龙翻身,南北所有地师家族全部倾巢而出不?”
“连仉上羽仉师都陨落。”
“晓得在那些天,十万里龙门有多少道门真人佛门上师超度亡魂累得吐血羽化圆寂的不?”
“暴腮谷震源点,天监正指着张天师邵健大真人,还有佛门鑫立晨几个大师骂得他们狗血喷头。在场所有人,哪个敢顶半句嘴。”
“什么是底蕴,这就是天监正的底蕴。”
“天监正也就是现在牛逼,倒回去十年,在地镜跟前,他还不是不敢放一个屁。”
“所以说,真正牛逼的,还得是斩龙师!”
“可惜,地镜销号,世间再无斩龙师。”
“谁说没有?”
“西子湖小龙井山,那处黄侯吐珠,不就是被方州执剑人给斩了么?”
“切。”
“方州执剑人算个吊。他也只敢斩黄侯吐珠,你叫他去斩条小支龙试试?”
“斩龙师死光死绝,现在天监和地师八所也只敢栽杆子安大风车……”
“嗬?方州执剑人算个吊?有本事你也去斩一个黄侯吐珠?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他妈把这里的湖龙穴摸出来。”
“我没种,你有种你去摸……”
十几个风水师胡言乱语到了最后开始内讧,指着对方吵得面红耳赤。
暮地间。
一个奇怪的声音陡然传入耳畔。
转过身的那一刻,我的眼睛不由得一凛。
余晖将散未散,一件绝不可能的东西落进我的眼帘。
下一秒的时候,悠扬惨切的二胡声就响了起来。
那二胡声非常特别,穿透力极其的强,即便周围人声鼎沸各种音乐声混杂不堪,也遮不住它的声音。
深沉如潮,厚重如雷,古朴凝厚,韵味悠远。
拉二胡的是个戴着墨镜的瞎子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