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的是徐家的核心,小清娴的父亲。徐文平。
听完自己老母和老姐添油加醋讲述,徐文平冷漠扫了自己亲女儿徐清娴一眼,丢给我一个最恨毒的目光,立刻走向后车。
车里下来三个风水师模样的中老年人。
这是徐家人怕我动了徐德凯的坟,特意请来的风水师,目的就是复验。
看得出来,徐家上下对这三个风水佬特别尊敬。
旁边伺候的人不仅背着热水瓶折叠椅,连帐篷遮阳伞也备齐。
跟着徐文平亲自打开第三台车门,毕恭毕敬请出最后一个风水佬。
这个风水佬年纪不过花甲,却是排面极大。
他一下车的当口,徐家上下几百口人鸦雀无声,齐齐向花甲风水佬行礼。
花甲风水佬穿着最奢华的真丝长衫,脚下更是非遗手工千层底老布鞋,就连老花眼镜都是玳瑁所制。
左手腕绿奇楠手串,再上去则是最新款的大金劳。
身后两个小徒弟,一个拎着亮瞎眼的钛合金旅行箱,一个高高举着劳斯莱斯的遮阳伞。
逼格,屌得一逼!
花甲风水佬一露面,小清娴的奶奶姑姑立马从威风八面的雌老虎变成乖乖猫。
齐齐上前对着花甲风水佬嘘寒问暖,敬茶点烟,跪舔巴结到了极致。
南方的风水佬,那是极为吃香的。
比什么千年老庙道观的高僧大道逼格更高,来钱更快。
面对众人的殷勤伺候,花甲风水佬完全不当回事,看了看金光闪闪的大金劳,再看看天气,漫不经心踏足上前。
我根本不在乎徐文平怎么看我,更不在意这几个风水佬有多么牛逼。
这里的事也已告一段落,我也准备走人。
也就在我站起身的瞬间,突然对面传来一声惊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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