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人,我家小女儿今年十七,你要是不急的话,等我小女儿长到……”
叽哩哇啦声中,我脑子一片迷糊,全身痛得痉挛。
“童师有没有事?回话!”
“报告赵所。执剑人脑袋开瓢了,不过死不了。我正在给他缝针。”
“女的都上宿舍楼,烟火为号!” “男的进仓库领武器。”
“会开机器的,把所有机器都开出来!” “其他人,抓人质!”
棚顶上,赵连萍拿着喇叭发号施令:“最先到的推选队长。每个队长自行挑选组长。”
“后勤。医护。前哨。主攻。打援……”
“一围,二围,三围……”
“马上组建制……”
“所有队长,都听五爷指挥!”
“挑选卫队,保护执剑人和五爷!”
赵连萍的声音出来,围在我周围的花甲老太古稀老头们齐刷刷散开,上的上棚顶进的进仓库。
两三百号老头老太们秩序井然,有条不紊,各种动作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转眼间,二十几个花甲老太太从仓库里出来,拎着大包小包的礼花筒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各自奔向二、四、七、八、十一号宿舍楼。
我全身痛得在抽搐,身后那为我缝针的医护却叫着我别动。
跟着,半瓶六十度的二锅头自我头上倒下,当即我就痛得差点晕死。
咬着牙死命挺过这一关,我挣扎爬起,回头一看,却是又吓了一跳。
站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个被严重烧伤毁容的老太太。
就算在这艳阳高照的大白天,我也被这位老太太吓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样的执剑人。”
老太太冲着我咧嘴一笑,转身就向仓库走去。
我捂着脑袋检查手枪,心中大定。
看着众多老头老太满世界的抓综理,我不禁莞尔笑出声。
一笑起来,我的脑袋便自痛得厉害。
努力甩动脑袋,杵着钢筋挣扎起身。
也就在这时候,家属区门口又传来山呼海啸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