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漫洒中,一道孤独的人影被阳光拉得老长,像是一把刺破苍穹的绝世神兵!
那神兵,就是五爷!
“五爷!”
乍见五爷的当口,赵连萍便自悲呼出声,泪水狂涌。
化身绝世长缨的五爷手里逮着那一大串曾经折磨我欲仙欲死的钥匙,迎着骄阳静静伫立。
那平整丑陋的脸犹刚刚打出幽冥地狱的厉鬼,凶残到爆!
那双泛白的三角眼中,透射出来的是比北极极地更凄冷的寒,比珠峰之巅更凌冽的杀气!
“五爷!”
孙镜勋从挖机上跳下来,身子软得不成样,抖抖索索哭着叫着。
已快古稀之年的徐福忠更是潸然泪下:“五爷,你不该出来的呀。你不该出来的啊!”
“石老已经不行了,你再有事儿,那咱们方州,就真的没骨没魂了呀。”
五爷就杵在门口,完全不为所动。
丑到爆吓死人的脸上透出无上决绝,精厉渗人的三角眼直直盯着我:“方州的骨,让他去立。”
“方州的魂,由他去撑。”
我不明五爷的话,但我心里还在沸腾翻滚。
不过只过了六七分钟,远处的街道传来刺耳的警报声,惊动半个燕都城。
几分钟后,十数台综理车乌拉拉开进家属区操场。
跟着数十人从车上跳下,聚集成黑压压的一大片黑云,气势汹汹直直冲向钢缝仓库。
“你妈逼!”
孙镜勋跳上挖机,两眼飙血。
赵连萍尖声尖叫:“方州。还能动的,都给我站起来!”
“跟他们拼了!”
徐福忠一抹老泪一声悲拗嘶声怪叫:“不能动的,捆一起。跟他们拼了!”
说着,两个人冲进钢缝仓库。
现场还能站起来的方州老员工相互搀扶,冲进仓库。
不到两分钟,赵连萍和徐福忠几个人就出现在八米高的钢缝仓库棚顶。
随着棚顶上一个个硕大的方形铁箱被开启,赵连萍等人分别站列一个铁箱,手里抄起鹅蛋大的石头。
“那年。地镜解散,方州撤编。各个单位拉开瓜分方州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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