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找到。”
“我就在神农架住了下来。”
秦靖点点头:“怪不得你这次会在神农架待了五天。”
“在神农架,你看没看到过白蟾蜍?”
“在蜥蜴沟。专吃蜥蜴。剧毒。我不敢抓。”
秦靖又点点头:“那一年地镜在神农架拔了颗镇龙钉,你在的时候,有没有看见?”
“有!”
“那头山龙怎么样了?”
“还没活。你们当年拔了镇龙钉,又上了封山术封了神农谷。整个神农架地龙哺育不够。水太少。后面栽的树子都是桉树,吸水量大,抢了山龙给养。”
“怎么会栽桉树了?不是说栽柏树梭罗吗?你用没用扶龙术?”
“没有。我在神农谷撵了一处草寇王穴,用困龙术的时候被白头蝰反咬了一口,九死一生。”
说着,我捞起白衬衣。
秦靖看了看我满身狰狞的伤口,皱起眉头,一时无语,半响叹息。
“那头白头蝰该我去抓的。后面穿山镜没了……你也是命大……”
嘴里说着,秦靖又不自主去摸烟,却又在瞬间本能望向六进院,露出几分畏惧。
强自忍住烟瘾,秦靖抄起零食水果不停咀嚼,眉头紧锁望着远方的山峰:“那是鬼谷子山,相传鬼谷子就是在这里坐化。”
“他弟子泥儿为其守孝,也化成了泥儿山。”
“这,是孙膑庙的遗址。兴废两千年。我退休后,用锄头一寸一尺挖出来。”
“这个鼎,就是我爹爹放在这的。”
“这棵树也有五百年了。”
秦靖自顾自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总算是有了几分五甲北岳的神威。
我并没有接口,只是默默聆听。
我心里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想要询问秦靖,但却有一种怪异的力量阻止我开口。
我想问秦靖,当年地镜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支离破散分崩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