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备值班室内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乌烟瘴气。
我就站在台阶下,默默将祖国地图清理干净,将其叠好。
转身又将其他涉密文档归置整齐。
身后,五号六号板寸头就默默看着我。
“我就闹不明白,既然方州有这么多资产,那为什么还要把他给撤销了?”
“为什么撤销?还不是铜狮子得罪了龙家。龙家报复不了铜狮子,就把狮子狗的家给废了,让狮子狗变流浪狗呗。”
“少搁这儿瞎鸡儿扯。”
“打压铜狮子只是个噱头借口。赚钱才是目的。”
“看到老子这只手没有?那么大块肥肉往老子左手过一遍,啊,右手再过一遍,顺带再咬一口……”
“这叫左手倒右手,嘴巴再咬一口。”
“完了,老子再把这块肥肉当过期肉处理掉,转手再把这块臭肉买回来。又变大肥肉了。”
“切。多稀罕?十几年前,不都这样么?”
“你懂个锤子。那些年房价才多少?现在什么不可再生?”
“当然是他妈土地。”
“唉,只是可惜了马狗蛋。”
“马剑人?那死逼,比谁都赚得多。”
“真正苦的是方州那些基层员工。四十年的老职工,还是天一院的,一个人也才补二十万,还是最高标准……”
“现在他妈二十万能干个啥。还不够总部那群大爷颐和园吃一顿饭。”
半响,我收拾好资料文档,上到战备值班室,放下背包,摸出大马士革刀。
五号板寸头即刻拉住我手静静说:“别让我为难。”
我顺从舍弃大马士革刀,眼睛直直盯着五号板寸头,左手手指冒出一块地质地形图的玻璃碎片,照着自己额头划了一下。
顿时间,我的左眼就现出一道血帘。
“够了不?”
措不及防的五号板寸头咬紧牙关,看我的样子极其憎恶却又无可奈何。
六号板寸头抿着嘴默默拉开五号板寸头,反手摸出配枪,默默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配枪悄无声息放在地上,推了进去。
五号板寸头惊恐万状看着六号板寸头,却被六号板寸头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