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
也知道多久没说话的林大德费力张口问我。
我只是随意翻了翻照片,再看了看资料,反手对着林大德竖起大拇指:“德哥。你帮了我大忙。太谢谢你。”
林大德一根接一根抽着烟,随意笑了笑:“不谢谢!”
资料到手,最大的隐患解除,我坐在林大德旁边指着眼前的山峰,又在记录本上画了圈,指给林大德看。
“这片区域随便承包几座山,种点果苗再搭点窝棚,明年就能发大财。”
林大德默默摇头摆手,沙哑的声音听得叫人心痛:“不搞歪门邪道。”
“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去年你给我们山地所的钱,还剩六万。”
这句话,林大德只说了两个字,剩下的,都是打手语。
从去年过年前见了林大德最后一面,到现在,林大德就一直驻守在天门山。九个多月的时间里,除去动物之外,林大德就没跟人说过一句话。
“天门山情况怎么样?”
一下子的,林大德涣散无神的眼珠里光彩闪现,一把抓住我。黑脸通红,嘴巴冒出单音节,双手不停比划,又是恐惧又是害怕。
“山龙地牛都叫了?”
林大德重重点头。
我捏着嗓子现场学起了牛叫。
林大德一把抓住我手,张大嘴巴,嗓子里发出最恐怖的地牛叫唤。
我眼瞳慢慢凝紧,手中用劲捏紧嗓子再次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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