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巨大的破风声骤起!
年轻少爷拿的合金鞭端头焊接着一个实心铜球,足有乒乓球大小,杀伤力比甩棍只高不低。
这个铜球要是砸实了,货车车主就算现场不死也熬不到山下。
眼看着货车车主就要丧命当场,无数人面露悲愤转过头去,更多人吓得捂着眼睛不敢看着血腥残暴的画面。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艰难爬上车顶的我松开右手。
嗖的下!
强力弹弓夹着冰冷的石子化作流星飞射而出!
砰!
石子正正击中年轻少爷扬起的右手。
忒挞!
隔着老远,那手背的骨裂声也在寒风中传过来,清晰可闻,犹在耳畔。
“啊!”
一声凄厉惨嚎随之响起。
那年轻少爷右手陡然松开,合金鞭直直坠落地面。
“我的手!”
“我的手断了!”
年轻少爷跪在地上痛不欲生,嘴里发出野兽病死的惨叫,身子痛得扭曲,一张脸更是痛得没了人样。
“我的手。我的手啊,快来帮我,快来救我……”
变故乍起,天哥一行人惊慌失措跑上来围住年轻少爷,七嘴八舌尖叫着兔子兔子,七手八脚为兔子少爷做起急救。
天哥上前低头一看,顿时变了颜色,愤然回头怒火万丈:“哪个狗杂种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老子屮他全家祖宗。”
“给老子出来!老子嫩死你全家!”
我站在车顶冷冷开口:“屮你全家祖宗的老子干的。”
感冒依旧严重导致我的声音发瓮,显得虚软又无力。
天哥循声望来,眼睛瞬间红透,指着我爆骂粗口,领着七八个公子哥气冲斗牛冲向我。
面对着来势汹汹杀气腾腾的一帮人,我捂住嘴轻轻咳嗽,不急不缓下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