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乐大帝的僧帽壶上次来都是好的。今天怎么碎了?”
“昨天被铁通公司的车撞了。”
“损失严不严重?”
“其他都没事。”
“就是您老放在我这展览的那半堂红木椅子撞没了。很可惜。”
听到这话,张士伟回过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巍。
父子俩都不吱声,最后由王盼代替二位巨佬开口:“童助理,您把坏了的椅子找出来,我们找人维修。”
“先撞烂,后又烧!没了!”
我漠然回应:“你们就当没那半堂椅子得了。反正也不值钱。”
对于我的不按套路出牌,王盼完全跟不上我的思维,也不敢接话。
我的这句话,王盼还真没资格接。
逼格不够!
张士伟拄着拐杖往前走,张巍则在十来秒才缓缓开口:“那半堂椅子是徐总伯伯亲自做的。在我们家已经放了二十八年。”
“很有纪念意义。”
我神色冷酷淡然说:“那怎么办?保险公司和铁通公司都不赔钱。我也没地给你们找另外半堂椅子去。”
“要不这个哑巴亏,张总和张老你们就捏着鼻子认了得了。”
张巍抿着嘴似笑非笑,轻漠开口:“我连徐总伯伯的东西都保护不了,那还谈什么保卫祖国。”
听到这话,十米外站着的铁通副总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
其他人则面如土色,肝颤魂抖,魂飞魄散。
算起来,张家双王已经在鉴定中心待满了半个钟头,这么长的时间,也算是创造了张士伟的记录。
“方州自然科学学会鉴定中心,当年是我最好的战友亲自批准建立的。他走得早,没看到鉴定中心的发展。今天,我过来走一走,替我死去的战友看一看。”
“这个鉴定中心放在潘家园服务老百姓,是很好的。”
“我老战友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