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肚子火回到二楼,张士伟早已迫不及待颤巍巍上来:“童师。童师。扬扬……”
我指了指楼上,张士伟即刻闭嘴紧紧逮住我的手,老目嗪泪:“你是,你是怎么办到的?”
“扬扬,扬扬他怎么就说话了?那个小女娃是谁?”
“是你重孙小怪物的药引子。您老还满意吧?”
张士伟喜不自胜,苍暮老眼深深凝视我:“是我错怪你了。我张士伟给你赔不是。刚才我打你多少下,你就打我多少下。”
我冲着张士伟静静说:“能被你老打,那是我的荣幸。”
“扬扬的孤独症已经痊愈。从明天开始,他就不用再来上课了。”
张士伟顿时愣在原地。
入冬以来,燕都最大的一场雪在睡梦中悄然而至。
推开门的那一霎,入眼一片连天连地的白。
九号宿舍楼下边的破厂房又被大雪压塌了半截,也阻断了唯一一条进出总部的小路。
总部大门口到宿舍楼的道路早在多天前就已经被大雪封死。
没有人铲雪让这条路上的积雪越堆越高,一脚下去直没大腿。
原先这条路一直由我和立哥轮流铲雪,我中枪了之后,铲雪任务落在立哥头上。
前天,立哥被调到一基地农场值班,这条路也彻底没了人维护。
不用说,这又是马忠超对我的故意报复。
这难不倒我!
没一会,一台推土机就冲进方州家属区一路平推直直开到我的跟前,高高的推斗在我举起的钞票下顺从的低下了头。
总部表彰大会还有两个礼拜时间,一切都在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我并没有选择去神局特所,也没去找石老求助,而是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待在家属区养伤。
今天,是我第一次走出方州家属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