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最近的特老一则混若无事那般背着手望着稀碎的斜阳,独自吹着凄寒的风,像极了一个登幽州台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注而涕下的伟大诗人!
特别的有范!
嗯!
我看到特老一背在身后双手紧紧逮着……
半截长长的烟蒂!
这位大佬痛觉神经低得有些严重啊,拇指都糊了,脸上却一点痛色都不见!
这就是传说中的定力?!
“什么鹞子翻身?”
“什么底攻天?”
谭博涵一群老东西又开始逼逼叨叨叫唤:“还昭陵都没被盗?简直荒唐!昭陵早就被挖得不成样,连飒露紫拳毛騧都被卖到宾大博物馆了。”
“黄毛小儿,真是张口就来!”
谭博瀚和齐老头冒出这话,我毫不客气就砍回去:“这么说起来,谭老齐老你们是知道昭陵入口的啰?”
嘶!
呃!
这!
你!
齐老头定格在原地,老脸唰的下就白了。
谭博瀚嘴巴张着,又是惊怒又是窘迫,恨意满面恨光充眼!
我神色淡然目光直怼对着其他跳得欢实的老头们。
“洪老、赵老,你们几位老前辈想来也是肯定去过昭陵入口的。对吧?能不能给我指出来?”
“好让我们这些晚辈也长长见识。”
哼!
洪老头别过脑袋,懒得理我,气得龇牙咧嘴,却又无言以对。
切!
赵老头满脸铁青,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